正如Chanel與Yves Saint Laurent不斷地以男裝為靈感來設計女裝一樣,企圖表現出有別於以往的女性情懷。Jean Paul Gaultier面對女裝男穿的這個挑戰已有十幾年之久,屢戰屢敗,卻屢敗屢戰。他希望人們能從“大男人”的束縛中跳脫出來,塑造全新的男性風采。現如今,裙裝正在從男裝的禁區中逐漸走出。
曼哈頓的遊行訴說著那些眼見女性享有著裝自由,卻無法恣意穿著任何服裝的男性的苦悶。這令筆者想起2003年Andrew Bolton在《穿裙子的男人》(Men in Skirts)一書中,第一章的標題就是“抵抗褲裝的男性們”。無獨有偶,150年前也曾經上演過同樣的劇碼,當Amelia Bloomer開始提倡女性穿著褲裝時,曾被人們認為是一種嚴重的褻瀆,進而引起一陣陣責難與嘲笑。當時任誰都無法想像,有一天,女性們竟然真的能夠“跨越性別的界線”。
蘇格蘭短裙:獻給自由自信的男性
然而這還遠不是先驅者,早在1990年後,美國出現了一個叫做“反抗褲裝暴政的勇士”(Bravehearts Against Trouser Tyranny,簡稱BATT)的團體。由於社會上不容許男性自由地選擇裙裝或褲裝,這個團體才決定挺身而出。而某間公司看中了這個市場,針對在網路上聚集的他們,製作了類似蘇格蘭短裙(kilt)的“美式短裙”(AmeriKilt),並號稱這種服裝是“獻給自由而充滿自信的男性——真男人的服裝”。